谁不知道大阿哥和云黛郡主最亲近,整日大摇大摆地成双入对, 今日更是众目睽睽之下来郡主闺房寻人。”
“焉不知私下里是不是也有这种苟且之事。”平妃一口咬死大阿哥也和云黛郡主不清不楚。
惠妃一听就急了, 指着平妃说:“简直荒谬,明明是太子行事不检,平妃却偏要往胤褆身上拉扯,到底今天抓着的是太子不是胤褆!”
平妃懒地和惠妃拉扯, 只对着坐在上首的钮祜禄贵妃和文珊说道:“还请两位娘娘明鉴, 定是云黛郡主蓄意勾引太子,说不准还是大阿哥与郡主同谋刻意构陷!”
文珊听了半天平妃确实是纯在胡搅蛮缠想把这池水搅浑,咬死是大阿哥和云黛郡主合谋要陷害太子, 惠妃一向脑子转弯慢差点也被平妃带到沟里去两人和街头对骂也差不了多少了。
文珊探头往里屋看了一眼,层层叠叠的帐幔垂着看不清里头是什么情况,屋里还点了熏香闻着让文珊有些腻得慌。
平妃和惠妃还在打嘴仗,文珊戳了戳同样听地头疼的钮祜禄贵妃小声问道:“郡主和太子还在里头吗?”
“怎么会。”钮钴禄贵妃无奈,被眼前这三个人彻底整无语了,“索额图刚才派人来说有急事要禀报太子所以已经离开了,郡主被堵在了里头,平妃和惠妃不让她离开。”
哪怕太子牵扯进这种艳闻里可毕竟太子还在监国,国家大事是不能耽误的。
“行了,你们两个也安静一会。”钮祜禄贵妃终于制止了这场闹剧。
平妃还不死心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说道:“贵妃娘娘,皇上如今不在宫里钦点了太子监国,如今太子却遭人陷害这是要置我们大清江山于不顾啊,您可一定要为太子做主。”
平妃这胡搅蛮缠的本事确实是数一数二的,三句两句黑的就让她说成是白的了。
惠妃还想说什么被钮钴禄贵妃制止了。
“得了,惠妃你在这折腾些什么,出事的又不是大阿哥。”钮钴禄贵妃难得大发善心提点了惠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