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告知了平妃让她看好了云黛郡主,别让她在这段时间又惹出什么麻烦来。
没成想还真是惹出了一个“大麻烦”。
钮钴禄贵妃其实也没什么法子,木已成舟只能像荣妃刚刚说的那么处理,好吃好喝地供养着郡主,等皇上回来再说了。
“如今皇上已经班师回朝,估摸着再有半月就到京城了。”钮钴禄贵妃说道,“在皇上回来之前宫里严禁议论这事,各自都把自己宫里的人看好了,若是有半点消息泄露了出去,别怪本宫不顾多年的姐妹情分。”
太子和郡主的事到底说出去不好听,宫里还瞒地死死的,但是康熙那没法瞒着,索额图拿了主意第一时间就给康熙去了消息,但是说地很委婉,夹杂在日常的问安折子里,只说太子和云黛郡主彼此有意。
然后郡主怀孕的消息也把现在已经快要六十岁的索额图差点气地一口气没上来。
“怎么能有孕了呢!”索额图有些气急地看向太子,“那日之后太子没让人送药过去吗?”
太子年轻才刚刚知事,而且那天事发突然还被大阿哥撞见了他慌张之下也记不起这些事了。
“平姨娘说钮钴禄贵妃和宣贵妃派人送了,是云黛自己不喝。”
太子想也没想就把这事推到了云黛郡主身上。
“糊涂,糊涂啊!”索额图背着手来回踱步,重重地拍了几下桌子,“钮祜禄贵妃和宣贵妃各有皇子自然都等着看太子的笑话,怎么能把这事交给她们处理呢!”
平妃已经和太子说过了“皇子头一位孙辈”这个理论,太子也颇觉有理所以此时也不怎么着急。
“叔祖您先别急。”太子上前扶着索额图坐下,说道:“平姨娘说地有理,如今云黛肚子里的是皇阿玛的第一个孙辈,我看这个孩子来地好!”
“说不准咱们的困境就迎刃而解了。”
索额图一早就和太子分析过了这件事,他们这次是掉到了坑里只能老实认栽,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太子虽然嘴上答应但是心里也总是烦躁的厉害,没想到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是有几分道理的。
本来他听说郡主有孕之后慌了神,结果平妃刚刚来找了他一趟把德妃说的话转述了之后太子也觉得有点道理,觉得是逢凶化吉了。
索额图听完之后表情却没像太子一样放松下来。
“这事不好说。”索额图沉吟了一会说道:“按着皇上的脾气……他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但是咱们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太子也是头疼,“叔祖,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索额图最不喜的就是太子这一副遇事就想着混过去没有一点斗志的模样。
“皇上还有半月到京,稳妥起见想个法子把这个孩子拿掉吧。”索额图思索了一会还是觉得这个孩子不能留。
没了这个孩子很多事还能遮掩过去,毕竟消息被封锁了,但若是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会成为太子一辈子的污点。
太子有些犹豫,毕竟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我看不至于此吧,到底也是我的骨肉,不如等皇阿玛回来咱们再看情形……”
索额图见太子这舍不得的表情也是无奈,这么妇人之仁将来怎么能成大事。
所以索额图也没再跟太子商量反而直接找了平妃,让她想办法把这个孩子拿掉。
平妃收到信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
后宫里确实有不少妃嫔做过暗害皇嗣的事,可是除掉太子的孩子也太莫名其妙了。
“阿玛这是昏了头了?”平妃把信往桌子上一放,揉了揉额角,“这是太子的头一个孩子,皇上的头一个孙辈,怎么能咱们自己动手除掉呢?”
平妃的陪嫁宫女也是她的心腹叫做莺柳,听她这么说也附和道:“娘娘说的是,你没看今天惠妃娘娘那脸色,黑的和什么似的,奴婢听闻惠妃回了延禧宫就把大福晋和侧福晋都叫了过去训斥了一番,责怪她们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