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点头。
鄂拜他们不怎么熟悉,只是听闻此人任国子监祭酒期间也是清廉为政,造福了广大学子。
“鄂拜平生耿介,不结交一人,前几年我本想着和他往来也无功而返。”胤禩虽这么说语气里却也是赞赏。
胤禛:“那看来是家风严谨。”
“鄂拜持家教子都甚严,尤其是对儿子的学业,比皇阿玛督促我们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鄂尔泰二十岁就中了举,就连李光地都很赏识他。”
胤禩看着正在摊子前不苟言笑的买东西的鄂尔泰摸着下巴说:“原来这鄂尔泰从小就这么板着一张脸啊,果然无趣,和四哥你还有点像。”
“……”
“别看了,走吧。”胤禛勒住缰绳准备掉头。
胤禩叫住了他:“碰都碰上了不说几句话吗?”
“若他真有才学,日后还有相见之日别打扰他了。”胤禛骑马往回走,胤禩也抓紧跟上。
去别院的途中两人都在聊这个鄂尔泰,胤禛是越听对这个人越满意,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的纯臣总是格外对他的胃口。
“鄂尔泰在慎刑司做了很多年的官,多少皇室子弟找到他跟前威逼利诱都不为所动,处处秉公执法,有一次老十的门人犯在他手里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胤禩回想着那时的情形都觉得有些好笑。
“老十的脾气四哥你也知道,长大了还是这个样子,当时就带了几十号人冲去了内务府想把人打一顿,给鄂尔泰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