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开学典礼这样的隆重场合。
可她旁边坐着的人,不是程巧书是谁?这还不是最紧要的,紧要的是,钱瑞云正和程巧书正有说有笑呢!
白瑾琪坐在后排看得真切,严格说来,倒像是钱瑞云笑脸相迎得更多,程巧书则是一脸矜持的神态,只?时不时看向钱瑞云,勾起一点?冷淡的微笑,活像是高位者偶有兴致的“赏脸”哩!
一时间,白瑾琪连校长的讲话都听不到了,只?觉得两耳嗡嗡作响,胸口似有一把?愤怒的火在烧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对谁愤怒。气钱瑞云舍下自己“转投”程巧书?可心里又生出为好友开脱的念头:虽说钱瑞云背地里瞧程巧书不起,可好歹是中学时的同班同学,总比别个不认识的人强吧?兴许她是没有找见自己,又是在陌生的环境里,才暂且先找个老相?识说说话呢?
她当然也气程巧书:什么嘛,摆出这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也不知有什么?好得意的!
随后念头又是一转:设若钱瑞云真是在和程巧书示好,正好叫她吃吃苦头,看看她那目中无?人的傲慢样子,哪一个受得了她?比较过了才知道,还是我待她更好,料想最迟午休之前,她总该来找我了!
开学仪式就?在这些闪烁不断的念头之间过去了。
礼拜一的上午都是公共课,几个班级混在一个大教室里上课,白瑾琪也不知怎么?的,竟有些下意识地避开程巧书。她突然意识到,如今是不大一样了,自己的父亲去世了,而程巧书的父亲反倒是升了一级,要是她们正面冲突上了,自己应当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