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白?瑾璎在心里对自己呐喊:他当初差点就是你的姐夫了呀!并且一直对你颇多关照,这么多年的二哥,难道?是白?叫的吗?亏你还能这样想他!
当下便?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扑灭了,可?这样一来,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白?瑾瑜暗暗观察着她变化不断的神?色,心中实在感到不妙:但凡一位女子对一位男子的言行举止开?始多想,情?绪上又动摇不断的时候,那可?就离“恋慕”不远了!
于是立刻将对话重新拨回到“生气?”那一环,意图转移焦点,大事?化小:“好了,不必多想。你又没做错什么事?,他即便?是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人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我看男人的情?绪也是说来就来的,气?一阵儿也就好了。停停停,不说他了,我有事?要宣布呢。”
说着,白?瑾瑜清了清嗓子,做演讲一般,微笑着道?:“我生意上的困难,已经彻底地解决了!”
这件事?说来真如奇遇一般,白?瑾瑜此前在将一位昏死在马路边的太太送去?医院后,自己也抽空去?探望过几?次,了解到这位太太姓陈,心脏一直不大好,从前出门时都会让女佣人陪同,也带着药,因为?从没出过什么差池,渐渐也就放松了警惕。谁能想得到,偏偏是这一次独自外出的时候,心脏疾病就发作了!
白?瑾瑜第二次去?探望她时,陈太太已经转醒了,自然向她郑重道?谢。可?道?完了谢,倒对她打量起来,半晌问道?:“贵姓可?是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