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不出话?来,眼眶似乎又潮湿了,将脸埋在他胸口默默了良久,才闷闷地说了一句:“你不知道,那小东西闯了多?大的祸!”那口气虽有些咬牙切齿,比起刚才,已然冷静不少了。
孟西洲“嗯”了一声?,也不问是什么祸,只说:“管教小孩子,总是要操很多?心?,谁让我们瑾瑜是个好姐姐。站在我的角度,为着?我的女友是个好姐姐,她有什么需要,我都很愿意?相帮。”
从胸口捧起她的脸,拇指熨过她微微泛红的眼下肌肤,故意?逗她开心?似的道:“你不也说,你们老三是个感情?充沛的‘艺术家'吗?你带着?一肚子火气和她谈话?,她非但听不进去,情?绪上来了,更要用她充沛的感情?来淹没你了。到时候,问题没有解决不说,你还未必能吵的赢她。”
见白瑾瑜的嘴角总算弯了一弯,拇指食指微微用一点力,在她脸上轻捏了一下。
白瑾瑜还从没被人这样摆弄过,不大习惯,拨开他的手轻哼了一声?,道:“我何必非要吵赢她?”
对于她的好胜心?,孟西洲看破不说破,又顺了两下她的后背,这才松开怀抱。在客厅中央的皮沙发上施施然地坐下,望着?她道:“你们家里的事,我不便参与。不过我就?坐在这里,要是谈得不好,你下来,我们再商量办法。”
语言真?有一种无形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