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修远也没有多问,犹豫了许久还是拱手同晏长安告罪:“谨言,那日之事是我不对。”

“我本应承了你,却出尔反尔,想要对付长公主。”

“如今我这也算是自食其果,果然,人不能做坏事。”

日后只要提起文会,没有人会知道什么秦修远,只会记得虞望舒,记得那位惊才绝艳的长公主殿下。

见他是诚心的,晏长安没有多说,他知道自己表兄身上肩负着家族,他只说道:

“表兄心中有数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