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手顿了一下,却?并未抬起眼睛。

她一派悠闲姿态,咖啡里的冰块含在口中舒爽愉悦,甚至不动声色地嚼碎了一颗。

像是丝毫不在意一般。

穆时江当作没看到?,略微偏过了头?,似是回忆般,继续道:“我印象中,他是我见过的、被管得最严的孩子?,我那位二婶,像是上辈子?没读过书?一样,自小拘束着我的小堂弟,周末过节都不放出来。”

陆醒言依然没有说话。

穆时江却?不管她的反应,只要陆醒言没打断他,他就要一直说下去的:“所以他一直是第?一名,也只能是第?一名。”

陆醒言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的眼睛,即使是穆时江这样的人精都难以辨别她的情绪。

良久,她终于抬起头?,眼里似笑?非笑?,还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