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孔铖目眩神迷,滚头滚动,口干舌燥。
但这些悸动,在父亲孔铖愤恨恼怒扫过女儿语芊丰腴白皙乳肉上的青一块,红一块的淤痕,有的是吸嘬出来的红印子,有的是揉掐的好几道指痕,遍布在羊脂玉一般白皙的娇躯上,女孩像是被人蹂躏虐待过,浑身没有一处好肉。
‘啪’的一声,女孩坐的副驾驶被男人突如其来放倒,低声“啊”的一声,仰躺在座椅上。
就在她挣扎蹬腿要起身,西装革履的高大斯文男人顷身,翻身而上,跨坐在她身上,立刻解了脖颈处系的领带,抓拢住她两只手,拿过领带捆住她白皙赛雪的皓腕,高高抬到头顶。
“父亲,不要绑我。”
父亲孔铖忽视女儿语芊的求饶,锐利审视的目光宛如钢刀一寸寸刮过女孩的周身。
‘啪嗒’一声,女孩的胸罩被解开,丢一边去了,就连下身穿的配套的淡紫色内裤也被扯下,两只玲珑纤细的长腿被大大分开。
父亲孔铖腰身挤在女孩双腿间,先是紧盯着女孩高耸丰满的乳房半天,很快锐利深邃的目光落在女孩轻微红肿的小穴口,以及烂肿的小菊穴处,这一盯,就看了大半天。
父亲孔铖紧绷俊脸,一双瑞凤眼中像是蕴藏着层层乌云压城的旋涡,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又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酝酿着一场狂野的疾风骤雨。
终于,父亲孔铖开口质问了。
“什么时候上的床?”
“今天跟野男人做了几次?”
“他干了你多少次?”
父亲孔铖的质问赤裸直白又辛辣。
陈语芊听得羞窘不已,脑海里瞬间划过很多凌乱想法,可最终选择性说出真话,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父亲,我记不清时间了,有一次他给女朋友庆祝生日,喝醉后误打误撞进了我房间,把我当他女朋友,我反抗不了,因此酒后乱性,后来,他说要补偿我,对我很好,就跟他断断续续有了关系。您还记得我之前失踪就是我顾虑他有女朋友,想分手,可是他不让,还把我囚禁起来,具体做的次数,我真记不得了。”
这话九真一假,流程大底没错,就是陈语芊不是被迫的,她反而是设计的罪魁祸首。
陈语芊一边说,一边感受着父亲孔铖锐利威严的目光,如有实质在她赤裸身上游走,就像是视奸舔舐她周身,瞧得她丰满乳房颤颤巍巍,下身小穴更是跟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小穴里也仿佛有一股股淫液冒出来。
听着这段诚恳的剖白,父亲孔铖先是对两人早勾搭上有些醋火,但听起来女儿语芊也是被迫的,就连分手都被穆池野囚禁起来,反倒是心疼上了她。
“这些公子哥最是无法无天!”
“他欺负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还酒后把你当他女朋友,我看他本来就图谋不轨!”
陈语芊却没有完全把黑锅甩穆池野身上。
“一开始是这样没错,后来,我是自愿的其实我觉得他对我挺好的,可惜他有女朋友了,我总不至于让他为了我,跟雨婕姐分手。”陈语芊佯装委屈愤懑:“我疏离他,都要忍痛分手了,哪知道他会霸道的来囚禁那一出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花心?难不成都喜欢左拥右抱。”
这抱怨的话听起来别提多真诚了,字里行间还立了一个坠入情网、却被脚踏两只船的花心男人哄骗的纯情少女的人设。
父亲孔铖被含沙射影到,被女孩愤懑控诉,本该不虞的,可非但没有,只有满心怜爱,心头莫名划过一丝心虚,叹息道:“语芊,是父亲不好,委屈你了。”
孔铖自己也觉得造化弄人,前十几年没遇见什么喜欢的人,等结婚生子,反倒是蹦出来语芊这样哪哪都合他心意,溅起他心湖涟漪的人。
甭管他再怎么喜欢语芊,都不可能为了她抛弃责任,抛妻弃子,也抛弃名誉,这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