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个耳洞?”

“嗯。”

位于左边耳骨上的耳洞还没有消肿,只是戴了根透明耳钉。

贺明安看着他,伸手想去碰,但又怕弄疼他,只是没有意义地问了句:“不痛吗?”

“还好吧,我没多大感觉。”顾央随意说了句,走到门口时他们碰上了谢坞。

余白震惊:“我们来就算了,你怎么也来了啊老谢?你才跟聂瑛打过架不是,他妈妈还按着他的头让他给你道歉,你不会觉得有点点尴尬吗?”

“我尴尬什么?是他打的我又不是我打的他,再说了他要闹就闹,反正砸的是他家,我也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