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好!但是你要留下来。」
这已是他的极限。我爽快点头:「我还是住在这里。」
他笑得愉悦:「那么明日我就找律师办手续。」
何必明日?「今天不行么?时间还早。」夜长梦多,兴许今晚我便会触怒你,令你反悔也不一定。
他无奈而宠溺地笑了笑,拿起手机打电话。
很快律师赶来,麻利地备好相关手续,我和顾飞各自签字,我转眼又成何氏之主。
当晚顾飞备下烛光晚餐为我庆贺。我知他醉翁之意,却只含笑接受。
他特地请了酒店大厨来家做的法国大餐,选材作工皆是顶级,十分精美可口,酒是他高价购入,收藏至今的酒中之王Chateau Petrus 1990。当年干柴烈火之时,我亦不曾有此等待遇。
我心情愉悦,他另有所图,于是一起把盏言欢,氛围十分谐和,这一顿两人都吃得十分尽兴。
酒足饭饱,我心满意足,擦干净嘴角,起身往房里走自然不是以前睡的底楼的下人房,而是顾飞在楼上离自己卧房不远处、特意挑出来新布置的房间,家俱亦重新换过,虽然匆匆而就,未必有多豪华,却十分舒适宽敞。
顾飞愕然,端起两杯红酒跟过来。我在门口接过其中一杯,堵住了门。
「顾先生,你该回自己的房间了。」
这几日因我坚持,况且伤势未愈,顾飞这才一直和我分房而睡,但我今日已拆线,他怎肯再隐忍?可惜我也不肯让他如愿。
顾飞僵了片刻,很快便又换上一脸温柔的笑:「阿远,我天天夜里都想你想得睡不着。」
我只含笑看着他,不说话,但也绝不让路。
僵持好一会,顾飞叹气:「那么亲一下总可以吧?」
他托起我下巴,俯首便欲亲下。
我以手挡住。
顾飞开始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