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叶先生,他替我付了费用,还答应我可以不用急着还……」

其实他怎会不知叶步云去见我之事?想也知道钱是叶步云给我的。但后来的交易,想必是不知的,否则不会由得我在医院逍遥三天。

但他也不会相信叶步云和我之间真的清白如此,无关证据,只是他生性多疑,尤其对我,更不会轻易相信。

手指越来越往里,底下疼得让人发疯,撕裂了么?要不要说出来?

后来我还是没说,并非我有多么坚强,只是知道,若顾飞知道了我和叶步云的交易,那么我的下场,绝不仅仅是那处撕裂而已。顾飞竟也意外仁慈,折腾许久,只塞进去一根手指,不曾真正撕裂了我伤口。

第二日我赶到公司时又是中午,一边认命地处理积压的事务,一边叹气,不知这一回顾飞能不能仁慈地将这半日的旷工算作请假,还是会一怒之下将半日旷工算作整日?

我的工作量向来不少,顾飞坦言他最爱看我连轴转的模样,我为了主子的心情欢畅,自然只有全盘接受。好在这几日我必不敢坐下,一日到晚地站着,为了不显突兀,忙到连轴转是个极好的掩饰法子。

饭是不吃了,暂时只喝牛奶,同事惊问,我笑答:「减肥。」

总裁秘书过来取文案,看着我目瞪口呆,半晌,曰:「我只怕某一日到公司,会见到一具包着皮的骷髅。」

同事深以为然,苦劝不辍,我以嫣然一笑作答。

七日满了之后我去医院拆线,医生左看右看,盯着看了半天,不肯拆线:「怎么搞的,还没全好?等一、两日再拆吧!」

我哪有那个好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跑来医院?坚持着拆了,医生的脸色黑得一塌糊涂。

当晚我极主动,替顾飞全身按摩后就为他口交,按着他不断地做,直到他泄了无数次,确保再也不能上我为止。

顾飞知道我今日拆线,而我知道,今日他插进来的话,伤口一定会裂,那医生的脸色,我看得懂。

他昏昏沉沉的时候我轻声告退:「顾先生,我还有工作没完,很快就回来。」

他挥了挥手,我退出房间,快步定到楼下自己的房间,开门,关门,冲进洗手间狂吐。浊白的体液混着晚饭和午饭一起吐出来。当年可以甘之如饴地为他做一切,连这等肮脏物事亦可以当作琼浆玉液喝下,今日看去,只觉不可思议。

回去的时候发现顾飞醒着,悠然地吞云吐雾,看见我进来,将一个物事扔到床尾:「刚刚忘了照顾你,用这个吧。」

是一个粗大的模拟器具,我脸上冒出冷汗:「不用了,顾先生。」

他淡笑:「用上,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