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个舒展。
舒展打到一半,他忽然朝门口这边看过来,因为打舒展而伸过头顶的手,瞬间收了回来。
他快速坐起身来,刚刚睡眠期间褪去红色的脸颊和耳垂,此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你醒了?”顾隽抱着小兔子走到床边,温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慕摇了摇头,他先是和顾隽对视了一下,然后目光又躲闪开来,定格在他怀里那白白的毛绒绒身上。
“那个……”沈慕清了清嗓子道,“它怎么会在你怀里?”
“哦,不好意思啊。”顾隽非常自然地坐到床边,然后一手托着小兔子的臀部一手搂着它毛绒绒的身子,将它递到了沈慕面前,“你的兔子刚刚非要我抱,我就抱了。喏,给你。”
沈慕慌乱地将它接了过来,他感觉自己的耳垂更红了。伴生兽被别人抱,被别人摸,其实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果然,他的伴生兽一见了顾隽就会往上扑,几年前这样,几年后还是这样。明明平时除了沈慕自己,他的伴生兽都不让别人碰的。
“还是不舒服?”顾隽抬手捏了下沈慕的耳垂,“有点儿烫。”
“哥哥。”沈慕低着头不好意思看顾隽,说话的声音也很小。
“嗯?”顾隽疑惑地看着沈慕。
他禁不住腹诽,小朋友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给他做临时标记的时候动作不标准?让他不满意了?这他也没经验啊,他尽量按照教科书上教的来了。
“它不是兔子。”沈慕忽然道,“他是我的伴生兽,是一只犼。”
啊,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