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露出了甜甜的微笑，提到师兄这两个字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盘黑紫的葡萄，放到了石桌上。

她拿起一颗葡萄，汁水沾湿了指尖，葡萄逐渐露出了里面的果肉。

楚清溟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脑中开始思索她的话。

守护吗？

越是细细咀嚼这两个字，楚清溟那破败身体中的千疮百孔的那颗心就越痛。

这里的一点一滴无时无刻都在向他嘶吼，将血淋淋的现实重新放在眼前。千金难买早知道，如果那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放手，他们极大可能不会落得那个下场。

云落的天赋这么高，或许真的能突破桎梏，成为天下第一人也说不定，到时候一切的悲剧都会解决，或者不会发生。

那样的话，他也不会使用禁术。

但没有做过那个梦的她，估计永远都不会主动去摸他的尾巴，而他自己也做不出主动让人摸尾巴那般孟浪的事情。

可即便看她觅得良人，成亲生子，也好过见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