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方明衡大声:“我知道了,以后每天都亲可以了吗?”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顾时青被吼得下意识皱眉,又因为他话里的承诺而舒展开来,理所当然地点头,“好。现在请你躺好,这位姓方的男士。”
这称呼喊得方明衡脸红,“你要干什么。”
“和你上床,”顾时青单膝跪在床上,没有摸他晃在外面腻白的奶子,仅仅托住他单薄的背,礼貌夸赞:“你的皮肤很好。”
温热的掌心扣住肥嫩的小逼,粗糙的茧磨过阴蒂,触电般的快感滑过神经,他包住了整只肉穴轻轻揉弄,阴唇自发地含吮他的手指,迫切地想含进什么。
太敏感的身体只被揉几下就软了,方明衡呼吸变紧,紧紧揽住顾时青:“好痒。”
“我在打招呼。”顾时青甚至笑了一下:“我在叩问它。”
好微妙的词。欲色攀遍全身,纤细白皙的身体染上了淡粉色,轻微的喘息,眼里含着湍急的情欲,却在丈夫的三言两语中不得不强装矜持,他很爱哭,现在就想哭了。
晶亮的黏液沾在顾时青修长的手指上,方明衡被迫观看它拉出的透明的丝,顾时青还特意凑近他的鼻子,给他闻自己的味道:“闻见了吗,你喜欢吗,方明衡。”
“不……”方明衡羞耻地埋进他怀里,脸烧得好烫:“不要问我……”
“不行,那太没礼貌了。”顾时青把人揪出来,逼迫他看,还逼迫他说:“直到你允许我再插进去,好吗?”
方明衡只看一眼,就像被烧着了似的,闭着眼睛,嗓音含糊又暧昧,“那你现在就进来,呜,老公,你现在就进来……别问我了。”
顾时青哦了声,确实插进去了,可只进了一点点:“进多少你更舒服?这样可以吗?我会尊重你。”
龟头刚插进去,穴肉便热情地含吮,试图吃进更多。
“不要、不要……”方明衡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磨疯了:“都插进来,我喜欢都插进来……!”
话音未落,两只手箍住他的腰向下一拖,他整个人便牢牢地嵌在了鸡巴上,粗大的根部将穴口完全撑开,龟头顶到子宫口,那一瞬间的快感几乎将方明衡操得哭出来。
他高高仰头,想要叫,却被顾时青捂住嘴巴,这声尖叫于是化作眼泪奔涌出来,他的身子随着操干的频率摇摇晃晃,他现在简直变成了一只失去主动权的飞机杯,被顾时青肆意使用。
顾时青猛烈地操干了几十下,他一边自己揉奶子一边哭着喊老公,听见这声音,顾时青低头,两个人耳鬓厮磨,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在方明衡耳边响起,流进身体里,让他身子都酥麻了半边:“老公在呢,需要什么服务。”
“我……”方明衡抱着他,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我只要你。”怕顾时青听不清,他又说了一遍:“只要你……不管你是什么样,都、哈啊……都只要你。”
顾时青别开头去。
他又发觉顾时青在抖,分不清是高潮前的生理反应,还是在哭。
这次性爱持续的时间很长,期间顾时青一直很温柔地问他舒服吗,高兴吗,他像被泡进了温泉里,快感荡进每一个毛孔,他肆无忌惮地叫喊喘息,缠着顾时青说自己想要更多,还想要更爽,他高潮时怀疑自己可能要死掉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畅快呢。
从高潮中缓过来,他用朦胧的目光望向顾时青。
顾时青的表情有些奇怪,眼睛能折射人的心,可他看着顾时青的时候,一边怀疑这是空心的人,一边又感觉这颗心痛苦地拧在了一起,坍缩成微小的矮星。
方明衡抬手摸他,发现他瘦了很多。
简单的清洗过后,顾时青正对他躺好。
方明衡看着他,突然问:“你今天怎么不背对我了。”
“我今天很有礼貌,所以面对你。”顾时青说。
“这算什么,”方明衡挨着他,听他的心跳声:“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了,比如你得了什么病,是不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