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道:“珠珠,帮我挽发。”
陆珩依旧站在沈婉鸢身后没有移动,珠珠只得站在原地待命。
陆珩俯身向下,拿起桌子上的发梳,轻柔地梳着沈婉鸢的发丝。
“婉婉,你到底还在害怕什么?”
怕什么?当然是怕你。
沈婉鸢看着陆珩低头帮她挽发的样子,心动的欢愉如同毒药在她的血管中流淌,她永远也忘不了每次当她热烈地向陆珩相拥的时候,他就像毒刺总是会伤害她刺伤她。
那时他们正相爱,她发现他的真面目,却被锁在肃王府的小院。
之后她怀孕时心病愈发严重,生产时才发现澜儿的出生竟然是为了把她绑在他身边,他却早已定下了肃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