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略带磁性的笑声在她的头顶响起,他笑着说道:“不过是诗词全集,婉婉竟然这般小气,便是给我看看又有何妨?”
沈婉鸢眼睁睁看着陆珩修长的手指仿若慢动作一般,缓缓翻开书册。
陆珩翻动的时间甚长,沈婉鸢的内心不停的经受着煎熬,发烫的脸颊已经没法抬起,耳朵红得仿若被烫伤一般。
陆珩久久都未说话,沈婉鸢却再难经受这般煎熬,她紧咬着唇角抬起头,却看到陆珩深邃的眼底满是笑意。
“你.....我就是看了,你要拿我怎么办 。”
说罢,沈婉鸢突然感觉身体腾空而起,她紧紧环抱着陆珩的脖颈,下意识尖叫出声。
陆珩低沉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他坚实炙热的胸膛分外灼人,他说:“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既是我没有满足婉婉,那总是需要将功补过的。”
陆珩的气息紧紧裹着她的身躯,沈婉鸢心脏怦怦直跳,发烫高烧的脸却是怎么都降不了温。
忽然,陆珩走出了书房,抱着她径直走向他的卧房。
她挣扎着推动着陆珩坚实的胸膛:制止道:“你...你不正经,光天华日,朗朗乾坤...”
话还没有说完,陆珩低头遮住了秋日下午的阳光,温热的唇瓣轻轻贴在她的嘴角,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鼻尖,腰肢愈发软,心中隐隐渴望愈发澎湃。
忽然一道,阳光晃在沈婉鸢的眼眸,仿若瞬间抽离一般:“不行,不行,不行。”
陆珩不容她拒绝,推门而进,把她缓缓放在床上,笑着说道:“婉婉,不可以说谎。”
陆珩凤眸凝视着她,仿若烈酒一般使得她心中意志力逐渐崩溃,她抚着逐渐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听着耳边咚咚心跳声,脸颊已然红得发烫,
她逐渐放弃了抵抗,在陆珩俯身向下亲吻时,她仰起头加深了这个吻,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泛红的湿漉漉眼眸望着他,小声说道:“就...就这一次。”
陆珩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环绕,愈发使得她软了身子,他说:“一个月十次可好?”
沈婉鸢反对:“不行,就一次。”
“五次。”
“不行,两次。”
“好,那便初一、十五。”
男女衣衫顺着帷帐跌落在地,沈婉鸢看着陆珩结实有力的身躯上,布满了或大或小的伤痕,还未等她感慨,陆珩已然俯身向下。
屋内,男人低沉轻笑中的粗喘声,女子如同鹂鸟般娇声愈发婉转,雕花木床不停歇的吱呀声愈发强烈,守在屋外的侍女羞红了脸。
沈婉鸢仿若一片树叶落在溪流中,她无法抵抗如同浪潮般的浓情蜜意,她趴在锦枕上感受着浪潮汹涌,哑声说道:“不行,说好了一次。”
在混沌之中,忽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本书,陆珩修长沾着水的手指轻轻翻动,她红着脸带着哭腔道:“你快拿走它。”
陆珩没有停止,沙哑低沉的嗓音如同深渊般笑道:“我觉得这张甚好,婉婉觉得呢?”
沈婉鸢睁开带着泪珠的眼眸,看着画像上男-女-之事,脸色瞬间爆红,这姿势已非常人能及。
“不行,太羞人了。”
沈婉鸢上了贼船已然不容她拒绝,陆珩沾水的手指紧扣着她的手,粘腻的感觉使得她脸色愈发红,她被迫坐在他-腰-肢上,手持撑着他的身躯,眼泪直往下流淌,陆珩却恶趣味在逗弄她,心理和身体的满足感已然达到顶峰。
她无法抽离,只得继续沉浸于波涛浪潮中。
沈婉鸢不知道陆珩究竟折腾了多久,她在中途已然昏睡了过去,整个人眼花缭乱,嗓音沙哑。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使得她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
“咚咚”
“娘,他们说你在爹爹这里。”
“穗穗要娘。”
沈婉鸢缓缓睁开双眼,撑着身体便要起身,身后的人却强行把她塞在锦被中,轻揉地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