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消息的公子,笑眯眯想到: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回府之后,凛玉早早便备下了沐浴的热水,卧房内小铜香炉中散发着轻柔舒缓的安神香。
沈婉鸢身着一袭白色亵裙,肩颈处如凝脂的肌肤裸露在外,乌黑湿润发丝披散在身后,眼皮却已然在上下打架。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凛玉看着沈婉鸢已然趴在梳妆台前沉沉睡去。
凛玉正欲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突然一只宽厚的手臂制止了她,看着锦绣华贵的衣袖,她突然转身,便要出声行礼问安。
陆珩一根手指竖在唇前,又摆了摆手。
凛玉当即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轻声招呼着卧房内的侍女退下,又轻轻地关闭了房门。
卧房内地龙烧得很暖,鎏金开光铜香炉上升起袅袅细烟,白玉瓶中的梅枝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沈婉鸢伏在桌子上熟睡,昏黄的烛光照在面容愈发柔和,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蒲扇般安静的遮住了眼眸,乌黑长发流淌在她的身侧,宁静温和仿若月下仙子。
陆珩拿起凛玉放下的锦帕,摘下扳指,食指上下摩擦着沈婉鸢微红的脸颊。
他眼中满是凌冽与抑制不住的暴戾,“婉婉,以后不可以随意地放开孤的手。”
不过片刻,陆珩握着她一缕一缕湿润的发丝,仿若对待珍宝般轻柔地擦拭,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