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沈婉鸢转着头,抗拒着陆珩把药剂灌进她的嘴里。
他放在左边,她就扭到右边。他放到右边,她就再转回左边。
沈婉鸢看着陆珩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周身皆是冷冷的威压,她垂眸不敢再对视。
倏然,陆珩贴上了她的唇角,强硬的撬开她的唇齿,还未等她反抗,一股苦涩的药剂便被推进了她的嘴中。
她的眼泪瞬间顺着眼角滑落,一双杏眸空洞地看着帷帐上方的绣花,一口一口地承接着陆珩喂给她的药剂。
沈婉鸢感受着身上的衣衫被逐渐褪去,空洞地说道:“陆珩,这样强迫我有意思吗?”
陆珩冰冷的指尖轻拭着她无声的泪水,俯身亲吻:“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好吗?”
沈婉鸢正欲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就已然化为了呜咽声,她被迫承受着陆珩阴郁怒意之下的床笫之欢。
第二日清晨,
陆珩折腾了一夜未眠,沈婉鸢才刚入睡,便听到了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