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应该和永方山边上的小河是同一条。
然后她才把被褥铺好,把该放的东西一样样打开放好,这才有个家的样子,正想进空间看看,却听到沈青玉似乎在与人说话,会是谁呢?她那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又过来了?
出房门一看,原来是那个一同来干活时看着脸善的妇人,听宋氏说,她是个寡妇,姓夫家姓林,自己姓阮,男人前两前得病死了,留下孤儿寡母,上面还有一个瞎了眼睛的老娘,这时候阮氏一手拎一个小板凳正跟沈青玉说话呢。
“林婶,您怎么来了,快屋里坐,我刚烧了热水,您进屋喝口水。”沈青燕满脸笑意地迎上前说。
“哎好,真是好孩子,小小年纪就那么能干了,哪像我家那皮小子,在你们这点年纪,别说烧火做饭了,连只碗都不会洗,反正让他洗多少只,他就能砸了多少只,也不知道是真不会还是不想洗。倒底是女娃好啊。”边说边跟着沈青燕进了正屋。
沈青燕忙给她倒了一碗水,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林婶,家里没糖,您就将就着喝口白水吧。”
“唉,没事,青燕啊,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早上收拾的时候,看见这屋里也没个好点的板凳,这两条是我那小子趁休沐时做的,虽说难看了一点,倒也挺结实的,总比你现在屋里这条凳结衬多了,你们就拿去用吧。”看来阮氏倒是个直性子,喜欢单刀直入。
沈青燕最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了,不用花心思,“唉,婶,这怎么说的,您家不也用得着吗?再说林家哥哥也不常做活,他是在读书吧?”
“是啊。”说起这个话题,本应该高兴,可阮氏却愁眉不展的,“现在还是,明年兴许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