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能这么污蔑我。”陈氏一听二老都偏向自己,心里多了底气,说话也硬气了不少。
沈文山伸手从儿子手里接过药碗,指着碗身上的花纹说,“你们要证据是吧,这就是证据,当初这套碗还是我从外地买来的,后来娘说大嫂觉得好看,就强行拿给大哥家了……”
“二叔说得也太轻巧了,就凭一只碗能说明什么问题。”陈氏虽然暗恼,怎么把碗落下了,可嘴上还是不松口,“这碗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随便都可以买到,说不定你儿媳妇看着好,也去买了一套或者,或者说是什么时候从我家拿了一只去呢。”
见陈氏还嘴硬,沈文山啪一下放下碗,指着孙氏的鼻子说,“你这个女人心里的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怕多个孩子来分你家喜宝的房子吗,可你也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还不等陈氏说话,沈文山抢在她前头说,“我还真可以确定的告诉你,这种碗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是京城那边传过来的东西,还是从一个相熟的货郎转手给我的,我们这里根本买不到。”
“至于说拿你们家的碗,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你们家不从我们家拿东西已经很不错了,就你和你婆婆那种死抠个性,我媳妇她们想从你家拿东西,才真是天方夜谭。”沈文山说完还冲地上吐了口吐沫。
“爷爷,奶奶,你们听听,二叔居然这么说我,我不活了,”陈氏的小心思都被沈文山放到明面上了,心底急了,急忙向二老求助,还拼命地向自己的儿子使眼色。
不过她儿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看得懂大人的眼神,不过看见这个不常见面的二爷爷这么凶地吼自己娘,显然是被吓着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喔,宝宝不哭,咱们喜宝是最乖的,不哭不哭。”沈李氏见自己的曾孙哭了,急忙哄他,“是被你二爷爷吓到了吧,不怕不怕啊,祖奶奶帮咱们喜宝骂二爷爷好吗?”
“我说二小子,你没事那么大声干什么,没看见有小孩在,他可是你的堂孙子,你怎么舍得吓他。”
沈文山听了不禁被沈李氏的话气乐了,“堂孙子,他很重要,那我那个还没见过面就没了的亲孙子呢,他也是您的亲曾孙,是老沈家的血脉,现在被恶人害死了,您不说追究凶手,居然还要我对杀死自己孙子的凶手的儿子和颜悦色,您觉得这可能吗?”
“沈文山,你魔怔了,这里哪里有杀死你孙子的凶手,”沈李氏把喜宝塞进沈陈氏手里,手指头快要戳到沈文山的脸上,“哪有做儿子的对老子娘这样说话,要认真论起来,杀你孙子的人正在她屋里头躺着呢,你要是真想为那孩子讨公道,就去找你的媳妇儿媳妇算帐,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
“娘,你和爹向来偏着大哥,我也认了,可是这个杀人凶手我一定要让她伏法。”沈文山恶狠狠地指着陈氏对李氏说。
“对,爹,我们要报官,让官老爷来还我儿子一个公道。”沈德贵也冲过来气愤指着陈氏说,“一定是她,娘说这几天居然对我媳妇很亲热,娘还以为是她良心发现了,也很高兴她们两个可以很好相处,毕竟两家人虽说分家了,但还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谁知,”沈德贵红着眼睛瞪着陈氏,“谁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
“好,我们报官,让官老爷给我们判个公道,反正药碗里的药也不是咱们这种乡下地方有的,正好让老爷帮我们查查是哪家药铺抓的药,想来药铺的伙计也还能认识抓药的人,到时候就什么都清楚了。”沈文山毕竟是走街窜巷的货郎,见过的世面也比陈氏这种几乎一辈子没进过镇的乡下妇人强得多。
一听要报官,陈氏的脸色有些发白,沈三冬和沈李氏的脸色也有点难看,“二小子,你说咋浑话呢,咱自己家的家务事怎么能往外传,就不怕臊死个人。”沈三冬大声喝止。
“爷爷,这咋叫家务事,都快出,不对是已经出人命了,怎么叫家务事,我儿子您的另一个曾孙可是活活被人用药打下来的,”沈德贵抢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