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宏川，早已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他头发花白，眼神浑浊，整个人显得苍老而落魄。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却将他彻底击败的女人，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悔恨、愤怒、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苏清……不，苏总。”李宏川的声音沙哑而干涩，“你赢了……我输得一败涂地。”

苏清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落井下石的嘲讽。她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缓缓开口：“李董，你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你自己。是你利欲熏心，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挪用公款，违法经营，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李宏川惨笑一声：“是啊……我输了……输得活该！我后悔啊！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去招惹你！如果……如果当初我们没有为敌，或许……”

“没有如果。”苏清打断了他，“商场如战场，你对我步步紧逼，欲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后果。”

李宏川低下头，眼中充满了绝望：“我知道，我挪用公款，罪证确凿。你把我送进监狱吧……我认了。”

苏清沉默了片刻，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对手，如今如同丧家之犬。她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快感，反而有一丝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