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开始。

只是令顾绯意外的是,这间卧房并非延续应朝辞一贯的简约冷淡风格,而是充满了活泼与明快。檀木花窗细致典雅,黄花梨木的床,帘幔低垂,床头摆着几颗夜明珠,墙上的一幅挂画惹人注目。是大雪与盛开的山茶花,少女站在雪中,仿佛天地之中的唯一色彩。

顾绯好奇地问:“画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