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自己?为什么不给自己?好难受!好想要!
苏岭难耐地扭动手腕,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虽然裴宥也很想,想得都快爆炸了,但他不在发情期,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那丝理智现下已经岌岌可危,要是放任小家伙继续,怕是会崩塌得不留一点残渣。
裴宥一放开苏岭的唇,苏岭便带着哭腔说:“我要......我要......给我好不好?......我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乖,不要闹。”裴宥摸摸他的头,看向他的后脖颈,那里有一个隐藏的腺体。
腺体,是omega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也是omega释放信息素的唯一位置。
眼前的脖颈脆弱凄美,腺体被鲜红的血液掩盖着,像是引人犯罪的罂粟。
散发着足以吸引顶级alpha的信息素,抑制剂都掩盖不了的强烈信息素。
没有药,若是再不采取措施,一定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要是事情闹大了,对苏岭的声誉绝对有影响。
裴宥的每个细胞都在燃烧,眼眸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