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搏的可能性。

酒精能麻痹神经,会让人动作更加迟钝,假如她能找到趁手的武器,或许也不是没有反抗的可能。

这已经是她现在能知道的最好的动手机会了。

……如果即便在这样的条件下还没办法取得最后的成功,那她应该也能在对方醉酒后四肢不协调意识混乱的前提下,找到逃脱的可能。

如果真的必须有人达到重伤的条件后离婚,那么受伤的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她。

乔思柳想起了之前遭遇的那几次家暴,以及对方实施暴力后表现出来的无所谓的态度。

大概是因为恶行没有得到及时的惩罚,如今的法律为了结婚率、为了生育率、为了人类的延续,几近是无声地纵容暴力的延续,作为家庭暴力下的受害者,她几乎是惊恐地感知到,对方在动手时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态度以及越来越无所顾忌的力气。

就好像她真的成了一个用来发泄的沙包,有几次她甚至在遭受暴力的过程中短暂地失去过意识这也是她会协同其他信众一起对主教动手,最后居然真的意外召来神明的原因之一。

即便用“他只是压力太大,他还是爱我”的虚假抚慰剂欺骗自己,乔思柳或许也曾模糊感知到危险在不断逼进。

如果继续坐以待毙,等待着她的或许真的只有被活活打死的结局。

乔思柳浑身不自觉地发抖战栗。大脑意识到后续可能到来的战斗,产生的肾上腺素不断刺激神经。

这并非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

拼了。

乔思柳开始在家里寻找趁手的武器。

她试着触碰家里所有能用来当做是武器的东西,然而相比起光看外形就更具杀伤性的菜刀,最后觉得最合适的反而是一个堆在杂物间的羽毛球拍。

当她抓着羽毛球拍尝试用力挥拍后,球拍产生的破空声甚至都让她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当然,如果乔思柳知道套装【球场新星】的样子,看到套装里包含的背景,或许就能知道一点自己会觉得顺手的原因。

套装本身自带的手持服侍就是一只网球球拍,在没有原装【球场新星·手持】类的前提下,似的其他形状相似的球拍往往和这套套装更加适配。

现在就等张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