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子嘴上说着‘不敢不敢’,但心里却飞快的拨着自己的小算盘只要那女护法不在,是非黑白,不全由他一张嘴来说吗?
“教主,虞莺虽然贪功冒进了一些,但此人,更是来历不明!”
金珠子看那明显是公报私仇的护法,心中啐了几口。
“来人,先将他关进衡芜院。此事我调查清楚之后,再下定夺。”
一听不是地牢,金珠子就松了口气。他只要再捱几日,就是罹决不来救他,他也应该寻到办法脱身了才是。
事实上,金珠子这一回的算盘打错了。他就在横芜院里呆了半天,到傍晚时,浑身是血的女护法,就在几人的搀扶下闯了进来。
金珠子没想到她能逃脱,见着她充血的眼,就觉得心里一咯噔。
“教主,就是他,就是他骗我闯入凤擎的闭关之所!”女护法生的也算貌美,只此刻披头散发不说,连琵琶骨都被人穿了,要不是恨意支撑她亲至这横芜院里指认金珠子,她早就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金珠子看到自她身后走出的戴着朱红面具的男人,忍不住往后趔趄了一步。
这……这可不就尴尬了吗?
“教主,我可以……”‘解释’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那教主已经快若闪电的扼住了他的脖颈。金珠子被他掐着脖子举了起来,连挣扎扑腾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