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脖颈,恶狠狠的道,“本公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那样耍过!”
金珠子伸手抵着椅子,才不至被另一面的扶手抵到胸口。
“李兄,若非这小子,我们也不会受姝宁那贱人所蛊惑!”
只要有人开头,就会有人附和。
金珠子也是认了栽,只盼那罹决在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找到他了。
看金珠子放弃挣扎,李廷禹又将他从椅子上扯了起来,他看金珠子不看自己,就伸手捏他下巴,“哑巴了?”
这些人就想听自己求饶呗。不过求不求饶,结果是一样的。既然如此,那何必去费那个口舌?
“当初我为姝宁那个贱人舍身相救,立誓要娶他,只可惜他要我高中状元之后,才能与他喝这交杯酒。现在他不在,你就替他喝。”说罢,李廷禹就端起一杯酒,喂到金珠子嘴边。只是这一杯,不是给他喝的,他直接浇在了金珠子的脖颈上。
清亮的酒液,一下子洇湿了金珠子的衣裳。
“我当他是天上明月,却不知也是地上沟渠。他连字都不认得,那些写给我的信,也是你代笔的吧?”又是迎面泼来的一杯酒,只是这一次,金珠子躲了一下。
不过因为他躲了,那人恼怒的直接拉开他胸前的衣襟,将另一杯酒倒了进去。
好好的白衣裳,被酒液弄的湿透。连金珠子的头发,也被打湿了黏在脸上。
这个年岁的少年,放在楼中是最好的年纪。加上他越长越美,这副可怜的模样,更让他显得招人怜爱。李廷禹也不知是被那四处溢散的醇厚酒香蛊惑,还是被那金珠子柔嫩的仿佛枝上蔷薇花瓣的唇瓣所蛊惑,竟然凑过去,想吻他嘴唇。不过好歹他清醒了过来,只借着众人声势,将金珠子按回解挽衣的座位上。
这些人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与姝宁的交际,也多是在烟花柳巷之中。现在怒气与□□混在一起,虽都为顾及颜面没当众对金珠子如何,不过都在他被按住不能动弹时,碰了碰他的腰,扯了扯他的衣裳。
金珠子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只是这个时候的斥责抵抗,只会招致更放肆的轻薄。
“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扭过头,见解挽衣正站在门口。他们一下清醒了大半,松开钳制金珠子的手,同他行礼,“解王爷。”
解挽衣也没想到,自己只耽误这一会的功夫,大厅里会乱成这个样子。金珠子金冠都歪了,衣襟下松散露出的脖颈,泛着些微的红。
“我们……我们也只是一时气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