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两个铜板,买了个烤番薯,抱在手里,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热气熏的他脸颊红红的,擦了胭脂一般。

姝宁冻的发抖,却不愿纡尊降贵吃那样的玩意,只抱着手臂问,“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金珠子烫的吐出一截舌头,“嘶回去吧,外面也怪冷的。”

听金珠子说完这句,姝宁直接撇下他走了。

之后几天,姝宁便经常在离开楼里时,遇见那折扇公子,两人偶尔会交谈几句,若都闲暇的很,还会找个地方,慢慢的喝茶。

一开始,姝宁还紧张的很,怕那折扇公子,又让他作诗。但后来发觉,那公子,只和他说一些见闻和趣事,如普通朋友一般,聊起来,并没有什么芥蒂。加上他频频表现出对姝宁的好感与亲近,让本就急欲攀附上他的姝宁,有些飘飘然了。

姝宁开始晚上与李公子翻云覆雨,白天又端着姿态,与那折扇公子相约泛舟湖上,李公子那边,不用说,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折扇公子呢,也与他暧昧难言,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姝宁便真的把他们都当自己的裙下之臣了。恰好金珠子有事,要离开楼里两天,他留了一张纸给姝宁,“公子,这上面的诗,你好好背一背。”

姝宁坐在梳妆台前,正画着眉,想着稍后,要去赴折扇公子的约,听到金珠子这一句,也是漫不经心,“知道了。”

金珠子看他这副敷衍模样,也没有生气,只走到他面前,将宣纸一卷,塞进他的胸口,“公子一定要记得。”

姝宁抬眼看他,“知道了,我会好好背下来的。”

金珠子这才放心的走了。只等他出门之后,姝宁将那宣纸一折,丢进了柜子下的百宝盒中,继续对着铜镜描眉画眼起来。

……

“诶,爷,您里边儿请。”小二将白方巾往肩上一搭,迎上前来。

折扇公子,也是王爷之子,姓解,名挽衣,领着身后的人,上了楼上包下的雅间中。

姝宁还是头一回来这样的地方,他只知道,倾君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只有极有身份的人,才能过来。他虽然认识不少达官贵人,却鲜少有人,带他出入这样的场合。他一时有些局促,等到解挽衣亲自落座,为他倒了茶之后,他才惊醒过来。

“这里的茶水,也是一绝。”解挽衣生的一双笑唇,即便不做表情,也是一副微笑的模样,“姝宁公子,尝尝如何。”

姝宁哪里会喝茶,他陪恩客,向来都是喝酒的,但是面前的人盛情相邀,他怎么也不会推拒,举杯抿了一口,胡乱的夸赞了一声。

解挽衣眉眼弯弯,“喜欢就好。”

姝宁被他的笑,弄的有些迷惑了他已经有些喜欢自己了吧?

两人正品茶时,一个奴才忽然捧着个卷轴走了上来,解挽衣抬手将卷轴取下来,递给姝宁,“上次姝宁公子要裱起来的诗,我觉得写的极好,就多留了几日,细细品味还请姝宁公子,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