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来了,四周传来鸟鸣声。

金珠子以为他昏过去了,正要动作,罹决却低喃一声,“我喜欢的……是你。”

这一声,还是因为金珠子离的近才听清的,他以为罹决昏了头,把他认成明月惜,才会说出这句话。

“不是别人……只是你。”

金珠子这时候,哪有解释的份儿,“嗯嗯,我知道。”他看到罹决此时安静下来,便伸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大……罹,罹决,你还在流血。你别乱动,我去给你找些药来好吗?”

罹决没有回答,但他也没有松开对金珠子的禁锢。

“罹决,你先放开”声音戛然而止,原是罹决睁开了眼睛。

他眼睛是红色的,不知道是脸上的血淌到里面还是如何,金珠子被他那双眼睛看着,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我想要你。”

金珠子听到这一句,还以为自己没听清。但罹决接下来的动作,确实证明他是不要命了的。

金珠子的腿被掰开了一些,粗砺的树干和树干上生的潮湿青苔,抵在他的尾椎处,带来的触感十分的难以言喻。当然,更难以言喻的,是罹决抓在他大腿根上的手。

因为金珠子昨晚被罹决带出来,在地上摔了一回,屁股瓣有些肿,罹决伸手握上去,正抓到伤处,痛的金珠子直吸凉气。不过他这种反应,却叫罹决误会了。

金珠子只感觉罹决抓在他臀板上的手松开了些,不过握在他腰上的手,却重的好似要将它掐断一般。

“好疼啊,罹决。别掐别。”

罹决没有因为金珠子的讨饶而放松动作,只借着他抵靠在金珠子肩上姿势,去吻他的肩膀。金珠子这种在风月场所讨过饭吃的,能应对文人雅士,少侠豪绅,却偏偏应对不来罹决这样青涩的男儿。说来也不尽然,只是因为罹决是个刀口舔血的主,他神志不清时,连金珠子也不敢招惹他。

罹决也是凭着本能在动作,金珠子生的一身白肉软肉,虽然沾了些血污,但摸上去还是凝脂一般。罹决双手握惯了冰冷的刀刃,却是头一次摸这温香软玉。

金珠子以为罹决是把他当成明月惜才安静下来,也不敢反抗,只顺着罹决的动作,将腿放开了些。

命最重要。

命都没了,清白有个屁用?

金珠子一直都是这么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