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遍。
解挽衣他认识,但他的爹,不是葬在皇陵的永乐王解仪吗?这武王祠里供奉的又是谁?
金珠子又拜了拜,转头出去,问那老仆,“老人家,这武王祠供的是哪位王亲啊?”
生着满脸褐斑的老者眼睛浑浊,打量了他一眼之后,便转头走了。金珠子问不出个所以然,正站在原地呢,一个路过的人道,“这武王祠里头供的是楚旭飞楚大将军。”
武王金珠子不知道,但这楚旭飞他却听过。那还是在多年前时,边陲年年与蛮夷交战的时候。传言那楚将军是天狼星将世,一杆□□,吓得万千蛮夷四散奔逃。只是后来战事平息,他卸甲归田去了。若为了纪念他的功绩,也不至让堂堂解王爷叫他做父亲吧?
金珠子实在是想不透。
那路人还没走,见金珠子生的相貌堂堂,又是面生,就问了句,“你也是京城来的吧?”
“嗯,是。”
“京城年年都有人过来祭拜。”
年年都有人?金珠子忽然想起自己那夜在官道上遇到的解挽衣。那时他费解为何会遇到他,但现在一想,若他过来祭拜过,打官道走,确实会撞见他。
那……
金珠子回过头,看身后一排灵位,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
……
又在昭月城呆了两三个月,天气渐渐入冬了。因为地势但缘故,昭月城的寒气,远比京城一带重。金珠子晚上睡觉,裹着被子都冻的手脚冰凉,更别说白天出门寒风割面了。
“大侠,要不我们回去吧?”在半夜冻醒后,蜷在床上的金珠子抱着膝盖道。
罹决有内力护体,自然是冷热不侵,他看床上金珠子冻的寒战连连,便道了句,“好。”
“明天就走,不然下了雪,路就更不好走了。”这里是湿冷湿冷的,盖着被子都不抵用。
“好。”
就在金珠子缩在被子里搓手的时候,一只手盖在了他的背上。因为隔着被子,金珠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一阵暖意传来,他才发现罹决是在传输内力给自己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