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凤公子了。”金珠子也没想过推辞,“我们就先走了。”
“嗯。”心中为何会这样惆怅呢?
金珠子与罹决转身要走,二人走出几步,凤眠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金珠子!”
金珠子回过头来,他容貌殊丽,只含着淡淡笑意的一个回眸,就让凤眠为父亲忐忑的心平静下来。
“等丹阳事了,本公子邀你去看牡丹花会!”
金珠子这煞风景的,接上一句,“酒水请吗?”
“你这小子”凤眠似是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本公子什么时候,占到你半点便宜过?这酒水自然是我请了。”
“那就说好了。”金珠子摆了摆手,走远了。
等金珠子走的看不见影了,凤眠才喃喃说了句,“一言为定。”
……
因为去了一趟鹤壁,再赶回京城时,京城已经下雪了。金珠子将上身探出马车,接着雪花,还很稀奇似的,“哇,下雪了”
雪有什么稀奇的?
“我在京城呆了几年,还是第一回看到下雪。”雪白落在金珠子的发隙间,米粒似的一颗。
听着金珠子带着笑的声音,罹决眼眸中,也不自觉露出几分笑意来。
二人从京城大门入内,刚一进来,就遇到一个拉板车的农夫,板车上盖着一张席子,席子上落了很多雪花,席子下,也露出一双紫青色的脚,雪花落在脚上,都没有化。
城门守卫例行检查,将那帘子掀开。金珠子正好路过,看到那帘子下的一张脸,目光一下子定住。
“官爷,官爷这是楼里送出来的,托我在城外捡个地方安葬了,还请各位官爷通融通融。”
几个城门守卫也没想到,席子下会是这样一张疤痕溃烂的脸。厌恶的盖上席子,摆了摆手,“出去吧出去吧。”
“是是是,多谢官爷多谢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