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来人,跟我去花街拿人!”
解挽衣轻道了声,“且慢。”
李廷禹扭头望着他,见解挽衣将手中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姝宁只是花街里的一个小倌,怕是没有这样的胆量加上那些诗词,也非他写,当是背后有人指使。”解挽衣倒没有像李廷禹那样愤怒,他反而有了几分更高昂的兴致。
一个人,极富才学,又擅心机,更通人心,怎么看,也比单单一个姝宁公子,有趣的多。
李廷禹听他所说,也思量了片刻。本来此事,都是解挽衣告诉的他,若没有解挽衣今日找他,他怕是还被姝宁那贱人蒙在鼓里,“王爷的意思是?”
“你先装作不知,回楼里去。我去试探试探那小童。”解挽衣想从那小童身上,找到那人的蛛丝马迹。
李廷禹都知道了真相,怎么还愿意回到楼中,但是解挽衣吩咐,他也只能应一声,“好。”
解挽衣起身,“来人,备轿,送李公子回去。”
……
金珠子今天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宁的,笨手笨脚,弄砸了不少事。到了晚上,花楼开门迎客的时候,花娘怕他得罪客人,便把他赶去后院打水。
金珠子一面打水,一面在心里嘀咕那乞丐已经出城,诗词也都烧了,按理说,只要姝宁放机灵点,怎么样也不会露馅。
“噗通”
金珠子猛的回过神来,发现用来打水的水桶,没系上绳子就丢进井里了。他扶着井沿,探身去看里头的水桶,不想从一片清泠泠的波光中,看到一道漆黑的人影,站在他身后的屋顶上。他吓了一跳,猛的回过头,却只见月光如水,屋顶上哪有什么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