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纳闷时,金珠子已经看见从帐子里牵出的金线而捏着坐了下来。旁人看他闭着眼睛仰着头,像是在专心诊治,便束手在一旁不敢打扰。
“哎呀,王爷这病”金珠子能懂个什么脉象,只摆出一副神棍脸,仗着帘子遮着,解挽衣看不到他,信口便胡诌,“怕是不好治啊。”
这一回,帐子里传了声音出来,“怎么个不好治法?”
“王爷这病,要好好调养,没个三年五载的,好不了。可是老道我,过几日就要离京了。”
“无妨,道长开药方就是。”
金珠子又扯了几句,解挽衣也颇是大方,承诺若有好转,当即就将黄金给他。只金珠子毕竟不是大夫,也不通药理,虽然是为了钱财进来的,但若害人也不是他本愿,所以末了他又说了句,“王爷这是心病,若想好转,药石都是其次。”
解挽衣附和,“道长说的对。”
旁边领金珠子进来的人,听他东扯西拉一大堆,最后又扯到心病上,心里就嘀咕,莫非是个江湖术士?但王爷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做下人的,也不好开口。
“来人,将黄金抬进来。”
“王,王爷?!”王爷莫不是病糊涂了,这江湖术士说了半天,也没说什么医治之法啊。
金珠子也纳闷这钱,未免也太好骗了。
在解挽衣的吩咐下,几箱黄金被抬了进来。
“道长清点一下吧。”病怏怏的声音。
金珠子看金子,视线就已经是移不开了。那下人看他贪婪眼神,正要劝说王爷,但见王爷掀开帐子,身着亵衣从里面走了出来。解挽衣与他对视片刻,抬手让他出去了。
下人不解,还是退了出去。
金珠子正伸手去箱子里拿金锭的时候,腰肢忽然被抱住,解挽衣的声音,自他脸侧传来,“金珠子,金珠子你这名字,倒起的半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