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欠他楚家的,是我爹,不是我。”说完这一句,岚惊阙便俯身在了金珠子脖颈间,“你还敢在席上,那样撩拨我”

这真是恶人先告状!

岚惊阙的手,顺着金珠子的衣襟,摸到了他里面温热的内衬,他察觉到金珠子要动,先一步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将他上衣脱了去。

金珠子肌肤细腻,白玉一般。岚惊阙认真审度,见上面没有被人染指的痕迹,就放心了些,“你真的给解挽衣侍寝了?”

“真的。”

那怎么会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

“真的?”岚惊阙又看一眼他的后背,仍是半点痕迹也没有,“不说实话,我连你裤子一并脱了仔细检查了。”

“别!”金珠子知道他说到做到,便只能说,“假的。”

岚惊阙就知道是这样。他也不是没见过小倌,男子承欢,除非天赋异禀,否则第二日总会显露出迹象。但反观金珠子,整日神清气爽,脚步轻捷,若不是那解挽衣不顶用,便是他俩根本没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