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铜钱,买了个糖糕。
“你既不花给自己,那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金珠子揭开包着糖糕的油纸,热腾腾的蒸汽,一下子冒了出来,他吹了一口,隔着油纸,将糖糕掰成两块,“干嘛要花,我留着看不行吗?”他把掰开的糖糕,递了一半给罹决,“给,这个我吃过,可甜了。”
罹决犹豫了一下,将剑换到了另一只手上,把糖糕接了过来。
金珠子咬了一口,烫到了,嚼了两口之后,鼓着腮帮子,吐出一口热气来,罹决看他这个模样,也低头咬了一块糖糕。
甜的,他吃东西,从不在意是甜是苦,只要能吃,就够了。
两个铜板买的,只有巴掌大那么一点,金珠子三两口吃完了,将油纸丢掉,背着手往前走,罹决跟在他身后,问,“接下来去哪?”
“只要不去京城,去哪都行。”金珠子说完,鼻尖忽然皱了一下,“不对,烟云也不能去。”
京城有解挽衣,确实不能去。那烟云又为何不能去?不等罹决去问,头顶的楼上,忽然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瓷裂声。
金珠子仰头望去,还没看清,迎面就砸下来一个木桌,金珠子闪躲不及,眼见着就要被那木桌砸到脸上的时候,罹决闪身而出,手中长剑出鞘,只轻轻一劈,这来势汹汹的木桌,就裂成两半,掉到了地上。
不等金珠子缓一口气,楼上又砸下了两张凳子。街上众人抱头躲开,只有金珠子罹决二人,站在道路中央,避无可避。
“碰”
罹决一脚踢开一张凳子,一手劈出一剑,将那凳子劈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