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奉陪便是。”
苏放鹤:“你今日和那莫蓝鸢不约而同要休战,打的是什么主意?”
魏谨言略略思忖片刻,道:“王叔说笑了,我怎会知道别人心中所想。”
苏放鹤:“……”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他侄子这张脸给撕下来看看,是不是贴着一张假笑兮兮的面具。
烦躁地抓抓头发,苏放鹤翻着白眼:“可别告诉我你今日打算什么都不做。”
魏谨言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若不是他是他侄子,恐怕苏放鹤真的会忍不住把他砍了算了,说得好听他这叫心有城府,无法看透,说得难听他这就是故弄玄虚,惹人讨厌。
见他都快要抓狂了,魏谨言轻咳一声,道:“王叔放心,今夜一切事情都会有个了断。”说着,他将目光移至别处,仿佛透过营帐看到了远方。
看不清楚他此刻是什么眼神,但他话中隐含的那一丝寒意,却让苏放鹤心下一沉。
他其实一直摸不准魏谨言如今想做什么,如果是放在三年前,他毫不犹豫会相信,魏谨言之所以暗中做那么多事是为了抢回皇位,还有为他的父王和母妃报仇,可是这三年后……苏放鹤突然不敢确定了。
“谨言,你……”苏放鹤眸光闪了闪,想说些什么又纠结着没出口。
仿佛没瞧出他的动摇,魏谨言含笑接过话:“王叔想说什么?”
看着眼前这张淡定得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变化的面容,苏放鹤凝了凝神,凛声道:“谨言,你老实告诉我,你如今真的想要坐上那个王位?”
苏放鹤当年解甲归田,实际上他还保存着独属于自己的兵力,这也是为了现在的魏谨言能有所依仗,但若是魏谨言并非为了皇位,而是有别的目的,苏放鹤绝不会拿这些士兵的性命去开玩笑。
“王叔……”
魏谨言似乎叹息了一声,仔细听苏放鹤又觉得他的声音很正常:“待到今夜,你自会知晓。”
苏放鹤愣了愣,一时心头杂乱纷纷,理不清是个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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