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眼睫沾泪,腰身猛地一颤,裹着她的肉道一阵痉挛,吐出大股淫汁。
安归都哭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俞霜脸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朵。和狐妖玩的时候说的话更过分,可是,她也不是只有一魂一魄了呀,没有借口可找了……
可是剑尊哭起来的感觉,和狐妖哭起来又不一样。
姑娘脑袋乱乱的,腰忽然被勾了一下,人没撑住,砸在他身上。
“傻子。”他有些哽咽,但声音里更多是好笑,“你知道我那里为什么松吗?”
俞霜讨好地送上自己甜甜软软的红唇:“不松不松。”
被拧了一下腮。她委屈地捧着脸:“那你松好了。你最松。”
商卿夜懒得理她,手轻轻挥动,那座落地的水晶大镜子中央忽然泛出水波似的涟漪。
俞霜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映出剑尊的身姿,他披着一件黑袍,其余什么都没有,唯一突出的是怀胎十月一样鼓的肚子。鼓成那样,一看就是即将临产了,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过几分钟,他就半躺在镜子前,张开腿,阴阜处稚嫩敏感的肉缝肿胀不堪,渗着丝丝缕缕的血水,被玉白的指拨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熟透了的红色。
他用手亲自掰开大腿,被体内隐秘剧烈的痛楚与挤压敏感带的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颈窝,唇角黏着一缕乌黑潮湿的发,形容凄惨又可怜。
俞霜看傻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问什么,商卿夜忽然就咬在她唇上。
你看着,你好好看着……
羊水如闸蓄的水,一旦被胎儿撕破,就汹涌地流出来。子宫剧烈收缩,他一手推挤高鼓的肚皮,一手撕开阴阜,像是独自生产的兽,嘶哑地喘气,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娩出生吞自己骨血的宝物。
身体深处被撑开到了极致,胎团缓慢碾动,凶狠地碾过一切敏感点。剑尊捧着肚子颤抖着,身下渗出掺着血的羊水,终于,被撕裂的花穴冒出一个被半透明白膜包裹的新胎,像是一枚巨大的卵,随着大量的淫水润滑,被生了下来。
他像是被彻底弄坏、弄到破破烂烂的一样,敞着腿,崩溃般痉挛着,翻身爬过去,用干净的棉布擦干婴儿身上的胎膜。
再塑灵身,若是决不要一点和天道有关的东西,那她的血、肉、骨,他都必须取自己的一份,人母一样怀胎十月,以神府精血养育,费心重造,最后也如凡胎一样亲自娩下。便是分出去,也如藕断丝连,勾勾缠缠地绕在一起,再不分你我彼此。
商卿夜也不清楚为何要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或许是依着一种……一种对极致的羞耻,羞辱,或者是快感的渴求。
俞霜一下子哭了起来,说不好是什么情绪,如同火烧遍全身,再不留一丝孤落的虚空。她抓着他的身体,抓着他的腰,去亲吻他。她低下头去亲吻他,血和泪把彼此的欲望、生命,神魂融在一起。他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她欣然接受这无止境的予与求。
【作家想說的話:】
诶~比较满意的一章,希望能收到读者宝宝们的读后感?(?,ω,?)?
顺便宣传一下在更的《暗夜无归》,喜欢酸辣口的可以去收藏哦,很刺激的w
第34章 同我仰春
末日结束,新历第五年,城市与人在缓慢地恢复着。
俞霜走在街上,尽量不露痕迹地左顾右盼。哪怕两人已尽力贴合S市的装扮,衣物与气质也与所处之地大相径庭穿得太好、太整洁,容色也过于从容闲淡。
好在投来的目光虽然不少,但大多是无关善恶的浅浅一瞥,人们又专心地自顾自做起事来。
哪怕早有预料,爱人的出身之地的光景还是让商卿夜微微一惊,连他这种异界来客都看得出,脚下的世界饱经磨难,早已千疮百孔,再承受不了更多风雨了。
到处闲逛只会吸引目光,俞霜决定先融入人群。
百废待兴,可人是铁饭是钢,最先恢复的是餐饮业,馄饨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