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后颈,跌跌撞撞在周围摸索,直到最后一刻也不放弃挣扎。

陈尹年再也仍不住,抓着江延的头发,一把撞向床头,“你找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头被咚得一声撞在上面,江延被撞得更加昏沉了,四肢软绵无力地扑腾着。

“江延,我对你不好吗?你说啊!”

而江延被掐着脖子,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等回答,他就将人翻了过来,对着那个伤痕斑驳的后劲,不由分说咬了下去,强劲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灌了进去。

陈尹年望着床上被标记时,身体不住颤抖的人,战栗着,痉挛着,无助地像一个可怜的小狗,但他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同情,撕开身下人最后的抵抗,讥笑嘲讽:

“你果然跟安裴说得一样,勾勾手指就能过来的贱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