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也短暂地拥有过自由。
而许凤洲对她愈发地上心,除非必要?出门,否则大多都待在舱房里陪着她。
随着产期越来?越近,云晴的身子越来?越重?,腿抽筋的毛病愈发严重?,吃了多少牛乳也不见好。
这日睡至半夜,她的左腿小腿又抽筋,从睡梦中疼醒。
许凤洲几乎立刻跟着醒了,语气中是藏不住的担忧,“怎么了?”
眼里沁出泪光的女子哽咽,“腿抽筋。”
许凤洲赶紧将她微微有些浮肿的小腿搁在怀里,替她顺着筋。
这事儿他已经?做了一个多月,已经?非常有经?验,手法适中。
渐渐地,云晴的小腿没那么疼了。
今夜有月亮,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屋子里照得?光亮。
借着月色,云晴垂睫盯着眉头紧锁,薄唇紧抿的俊美男人一时入了神。
这段日子他待她的好,让她几乎都要?以为他来?找她,真不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而是喜欢她。
不过她实在太了解他的为人。
他这个人哄起人来?,简直能把人哄到蜜罐里去。
她也绝不想在同?一个人身上吃上三?回苦头。
正愣神,他突然抬起眼睫来?,眸光灼灼地望着她。
她慌忙收回视线,望着窗外银亮的夜,“公子,几时长安?”
算一算日子,她生产时,差不多已经?立冬。
许凤洲头也未抬,“待你坐完月子,身子养好再回去。”
云晴也想晚些再回去。
她其实回去后还是想去那条巷子去住,到时他有空可常来?看?看?孩子。
就?是不知他会不会答应。
许凤洲问?道:“可还疼?”
云晴摇摇头,眼睫轻轻颤了颤,“已经?不疼,公子,快睡吧。”
许凤洲扶着她躺下?,把自己的胳膊垫在她脖颈下?。
云晴睡过一觉,这会儿有些睡不着,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许凤洲伸出手抚摸着她雪白的脸颊,喉结滚了一滚,突然凑近些,将自己微凉的唇贴在她唇上,含着她的唇瓣温柔吮吻。
两人已经?好久不曾亲吻过,嘴唇被他吻得?酥酥麻麻得?痒。
他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入她口中,用力地搅弄着她的口腔。
云晴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脸颊烧得?滚烫,伸手抵住他滚烫结实的胸膛。
直到她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的唇,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他在这事儿上一向不大顾及人,生怕被他伤了孩子的云晴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小声道:“我,我来?,服侍公子。”说着朝他伸出手,谁知才碰到他,却被他一把摁住。
喘息急促的男人平息片刻后,将她垂到耳畔的乌黑发丝绾到雪白的耳后去,哑声道:“睡吧,别伤了身子。”
云晴松了一口气,背过身去。
许凤洲微微扬着下?颌,把手探进被窝里抚弄着。
云晴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洁白冷硬的下?颌,以及不断滑动的巨大喉结。
这些日子,他几乎都守在她身旁,想来?忍得?辛苦。
她收回视线,把滚烫的脸颊埋进衾被里,细白的手指攥紧被角,“不若叫严护卫去画舫请个女子过来?”
话音未落,他冷冷打断她,“转过来?!”
云晴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怒气,小心转过身来?,冷不丁撞进一对眸色幽深的漆黑眼眸里。
他哑声道:“你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找别的女人?”
云晴沉默不语。
他早已娶妻,自然也早就?不止她一个。
他在那方?面需求极旺盛,从前两人关?系好时,他能折腾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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