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忆的宋爱田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在哪儿混，跟着含糊道：“大概，可能吧。”

“你是不知道，这些年灵气衰退有多严重！”熊修一拍桌子，把茶壶的壶盖都震掉了，“我爷爷那辈的时候，北疆到处都是灵兽，每年都有不少家伙开了灵智修炼有成，迈入妖修的行列。那时候北疆都是我们妖修的天下，哪有人修的事！”

一无所知的宋爱田表情淡定：“哇！这我还真不知道！”

熊修：……

这鱼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来惊讶的样子……

不过对方好歹附和了自己，他也就继续侃侃而谈：“等到我这一辈的时候，小时候想吃什么肉没有？去外面随便一抓，灵兽都成群结队，听说那时候妖王顿顿都是高阶灵兽！”

宋爱田给小熊喂了一块二郎的奶味饼干：“现在？”

“现在……谁舍得吃高阶灵兽？外面普通灵兽都没多少了，抓一头可不容易，大家都更愿意卖给人修换灵石，听说他们能用灵兽的血画符、骨炼器、毛皮制法衣，肉……”熊修舔了舔嘴。

“以前我们都自己留着吃，不过这几年南域来的商人收购灵兽肉的价格比我们自己吃划算得多，我们就卖了，也不知道他们拿去干什么。”

宋爱田不假思索道：“估计卖给做灵食的食修了，那边肉类缺口不小。”

等等！他怎么知道这件事？宋爱田低头沉思，但他脑袋一片空空，终究什么也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