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样子,心中骤然一紧 不止他的发变成了霜白。 他全身都是细小的裂纹,血本该顺着裂纹渗出,然而极致的寒冷使鲜血凝结,从而让那些裂纹变成极细的血线。 他像一樽破碎的人偶,用殷红的胚重新组装好,但无法彻底复原,留下了红得刺目的血色。 纤长浓密的睫毛垂落,覆着一层薄薄的霜雪,透着一种触目惊心的虚弱感,他好像一碰就要碎掉了。 雪风吹来,他就立在那里,霜白的发与白雪相融,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