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渣爹的衣服,原主妈妈的衣服占了三分之二。

里面也藏着不少好衣服、好料子。

有多年不穿的洋装,旗袍,也有这年代的普通劳动服。

还有一些摆在明面上、不值钱的首饰、镜子什么的。

抽屉里还有几本家族相册。

床头柜里还收着渣爹的十几块手表。

其中有纯金手表、还有镶了钻的钻石手表,这都是原主妈妈送给渣爹的。

渣爹很是爱护,都仔细的收藏在一起,看样子是为跑路做准备,所以收拾的比较集中。

省的翻找了。

收了收了都收了!

但凡值点钱的、觉得有点用的,都没能躲过颜墨卿风卷残云般的扫荡。

光床单被褥蚕丝被,都收了十几床。

收的那叫一个爽。

渣爹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

再出来。

外面已经有人打起来了,能听到许志文的求饶:

“我们不是颜家人,你们找错了,你们应该找颜墨卿,她才是资本家后代,我们不是!我们跟颜家无关!”

呵,这时候想起来跟颜家无关了。

跟她要库房钥匙时怎么没这觉悟呢?

在他们家白吃白住十几年时,怎么不说跟颜家无关。

书里面,女主拿着洋房的房契,以颜家后代的身份来要房子,怎么不说跟颜家无关呢?

趁着外头闹哄哄的,她继续潜进女主许佳文的房间。

许佳文住的虽然是一楼的佣人房间,但面积很大。

在人均住房面积只有四个平方的六十年代,许佳文一人独占十八平方的大卧室。

白住那么多年豪宅,她是怎么好意思觉得自己从小寄人篱下、受尽委屈的?

外面不寄人篱下、不用受委屈,她怎么不搬出去呢?

非要上赶着在他们家“受苦”?

许佳文这里,最值钱的,是一台蝴蝶牌缝纫机,说是用自己的工资买的,但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

必定是渣爹出的钱。

收了!

除了缝纫机,其他最多的就是些衣服,还有一包没舍得用的羊绒线。

床头一个闹钟、一盏台灯。

梳妆台上的镜子梳子雪花膏丝巾发卡。

抽屉里一些工业券和票证。

都收了!

虽然好多女主用过的,但她不嫌弃!

那用了一半的雪花膏,用来抹脚后跟也是好的。

从许佳文房间钻出来,外面已经开始乱了起来。

颜墨卿抓紧时间,又潜入隔壁许志文房间。

一进去,第一眼看到许志文无比珍贵的收音机。

是许志文花了大价钱买的。

收了!

衣服什么的,没什么好收的,没几件,而且都是破旧的,给她当抹布她都嫌弃料子硬。

床单被褥什么的,她也嫌弃,脏兮兮的全是机油味,她懒得碰。

不过在抽屉里翻到一块全钢手表,十几张工业券。

工业券是按工资发放的,每二十块钱工资,发一张工业券。

这些工业券,估计许志文攒了好几年了。

全收了。

在许志文房间只待了两分钟,外面吵闹声大了起来,颜墨卿赶紧溜了出去。

趁着别人不注意,又到处巡逻一圈,进口的大座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