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

“出什么事了?”赵云升忙问。

“有个人家里不同?意她?考,她?妈和她?弟在厂门口闹事。”王英说。

“疯了吧,为什么不同?意?”赵云升走过来,接过王英手上的淘箩, “我来淘米。”

“他们家重?男轻女,要这考过初试的女孩子去下乡呢。”王英用脚踢开煤炉子的封口,又提起茶吊子看了眼煤球。

“这也太?过分了,没人管吗?”赵云升说。

“想管也没法管,妇联的人也不能?一直住她?家吧。”王英说,“她?还是?我同?学呢,我们结婚那天她?还去我家了, 不过是?作为王慧的朋友去的,不是?我朋友, 不知?道你注意没有。”

“没注意,我只注意你了。”赵云升笑嘻嘻说。

“而且,这人很奇怪, 她?在厂门口被她?妈打了,看见我之后,恶狠狠地盯着我,倒像是?把我给恨上了,是?不是?莫名其妙?”王英一边换煤球一边说。

赵云升收起笑脸,把淘箩里的水抖干净,走到王英身边说:“那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那没有,就是?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我才是?她?的仇人。”王英说。

赵云升站着思考了片刻后道:“倒是?不难理解。”

“怎么说?”王英看他。

“就是?嫉妒,然后觉得命运不公?。”赵云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