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着实不易,可见他也是为了凌浅浅的事茶饭不思。
被季时这么一说,基于这一假说的基础上,仿佛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这让白亦言觉得,昨晚和凌浅浅的相遇,很可能不是幻觉,并非他的臆想。
“季时,我昨晚可能也遇到了浅浅。”
“什么?”
季时捧着杯子,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白亦言捋开额间乱发,朝沙发里靠进去,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后,突然站起来,从边柜上找来一支记号笔,走到客厅隔断旁一面专门用来涂写的玻璃墙上打开笔帽,回头道,“季时,昨晚你大约几点,在什么地方看到浅浅的?越精确越好。”
“我没注意时间,推算应该是晚上九点不到,在BLUEBERRY隔着一条街对面马路看到的。”
“她多久后不见的?”
“大约只有几秒钟吧,又或许会更久,只能说我看到她后几秒钟她就不见了。”
季时放下手中的杯子,跟着走过去,看白亦言在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