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来吧......”

头顶传来的方艾声音,软绵绵的,拖着长音。

霍明川头也不敢抬,重新掰开方艾的腿,固执己见地涂抹药膏。指腹下的蚌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肉眼可见地在他眼前蠕动着变得水亮,他勉强控制得了手劲,可控制不住呼吸,气息急促紊乱得像是在做什么极限运动,等涂完药膏时,他连额头都冒了一层汗。

“好了。”

他的声音喑哑,把药膏的盖子拧上,人却没有起身。

过了几秒,额角被一片轻柔扫过。他抬头,是方艾拿着毛巾给他擦汗,脸颊白里透红,既漂亮又温柔。

霍明川心脏漏跳一拍,紧接着狂跳起来。

霍明川身上穿的是烟灰真丝睡衣,有点什么褶皱都一清二楚,方艾早就看到了那胯间鼓起的巨大一团,没想到霍明川真的会隐忍不做。

见人忍耐得那么辛苦,他倒是有点不忍了。

他把霍明川拉起来,手伸进裤子,握住了烫得吓人的性器。

霍明川皱着眉头:“我不做”,但没有真的去拦方艾。海廢婆炆⒈⑶九46⑶⒈

方艾不禁失笑,“用手,免费的,不算在那三次里。”

台阶递到脚下来了,不下说不过去,霍明川没再嘴硬,默默迈前一步让方艾给他撸管,快射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想吻方艾,方艾却不动声色一偏头躲开了。

“不早了,休息吧。”

弄完以后,方艾若无其事地说。

精液射了方艾满满一手,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感。

霍明川心里莫名又有了那种空空的感觉。

打自攒了那晚酒局,明馆的人就发现霍明川变了,来赌场的时间大大缩短,来了也是心不在焉的。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坏事,他们是混道上的,不是公司白领,好逸恶劳是本性,巴不得躺着就把钱赚了,如果不是霍明川这两年急着把赌场的灰色收入洗白,他们才不愿意跟个朝九晚五的傻子似的天天来明馆打卡。

现在这下估计是霍明川也尝到了酒色财气的甜头,终于不再折磨他们这帮兄弟,这岂止不是坏事,简直不要太好,大家都很高兴,明馆又重现曾经的放浪之气,吃喝嫖赌的活动都多了起来。有几次,霍明川看不下去,让罗严叮嘱大家收敛一点,可他自己的心思都不在明馆里,大家也就没当回事。

其实说起霍明川的变化,感受最深的莫属罗严。

会休息是好事,可罗严觉得最近有点奇怪的是霍明川好像经常拿着手帕发怔。

干他们这些行当,动拳见刀是常有的事,手帕上沾过不少人的血,甚至是命,罗严猜想霍明川手里那条手帕是不是藏了什么人命秘密才那么在意,却不知道那条手帕只是擦过方艾的眼泪。

那天在车上,霍明川看方艾哭,莫名地觉得那泪珠像一颗颗名贵的珠子,不舍得它掉下来,于是全部用掌心兜住,然后收进了手帕里。但是眼泪干了,在手帕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点气味都闻不到,什么都没留下。

或许方艾是在勾引他的,可他是不是对人太糟糕了,所以把人吓哭吓跑了。

近来方艾躲他躲得他越明显,他没法不在意。

“二爷,二爷?”罗严喊他,他回过神,把手帕叠好收进了口袋里。

“怎么了?”

“楼下赌场有人闹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人闹事,不要紧的就要阿浩去处理下。”

“是小事,那我就让阿浩去处理。”

过往这些小事霍明川都要亲力亲为,但今非昔比,下午快四点,他得去幼儿园接方可可了,没空跟那些渣滓浪费时间,拿了车钥匙离开了明馆。

他到幼儿园的时候,方艾也到了,笑着跟他打招呼说明川你也来了,语气亲切,但霍明川渐渐能感觉得出来那是种变相的疏远,心里闷得慌。

接到可可后,他开车回家,一路上闷声不吭,一直沉默到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