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的,可她却派人来告诉我她很好,叫我不必去,你说这丫头,唉!”
“姐姐是个坚强的人,不会因此困住自己,您不必忧心。”琼兮握住她的手,道,“姐姐很看得开,也很通透。”
方夫人又叹口气道:“唉,我是没法子管她了,只是她是我女儿啊,我这当娘的哪有不心疼的?她嘴上不说,心里定也是憋闷的,我来寻你,是想让你下帖子寻她过来说说话,我寻她,她又怕我担心,可她家里这样,出来散散心也好。”
“好。”琼兮应下,“姐姐回家,哪需要用帖子,正好我闲着,一会儿便派人去周家看看,若姐姐有空,想必也是愿意回家来的。”
扶羡日夜不停歇的赶了几日路,马都累死了几匹,到南疆边境时,风尘仆仆,几乎瞧不出来原先那个俊逸公子的模样了。
“如何?父亲在哪?他怎么样了,可有受伤?”扶羡这样着急赶来,只因派去的人已寻到了镇北公,他一刻没瞧见人,一刻就不能安心。
那属下回道:“回世子,公爷没事,受伤不重,公爷这些日子一直在南蛮子与咱们大燕交界处附近的一个小村庄住着,幸好村庄偏远,一直未被人察觉,伤也好了七七八八。属下们也是靠南疆世子的人手帮助,机缘巧合才寻到公爷的。”
“嗯?在这附近,那爹爹为何……”不去找你们……扶羡顿住,突然想到什么,震惊的望着属下,就见属下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是,不知公爷经历了什么,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扶羡紧锁着眉头:“怎么会这样,可是伤到了脑袋?大夫可说过几时会好?”
属下顿了顿,硬着头皮答道:“这个还不知,确定的是公爷头部并未伤到,失忆……也还寻不到原因。”
“什么”
“呦,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公子。”一个穿着简陋形容似乞丐的老头忽然出现在在扶羡几人马前,他手里拎着个酒葫芦,东倒西歪的瞧着扶羡,显然醉的不轻。
“何人如此大胆!”属下见状立即拔刀相向,喝道,“住脚!”
扶羡:“……”他如今都这个形容了这老头怎么看出来俊俏的?
扶羡反应过来,立即喝止属下:“你住手,放下刀!”顿了下,又亲自下马扶住醉醺醺的老头,低声喊着面前之人,他的声音还有些酸涩,“……季神医。”师父。
上辈子他遇到师父是在京都,那时候他也是这么个形容,身上只有一个酒葫芦,上来就说“好个俊俏的公子”,而后问他要不要个师父,他自己很厉害的云云,起初他还以为是个神经病呢……
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他,师父不是中原人,是南疆苗族神医,医术极为厉害,否则也不会在他上辈子被扶正黍下了剧毒后仍能保他一命了。
但此时不是伤感的时候,扶羡定了定神色,道吩咐道:“给神医准备醒酒汤,去见我父亲。”
“世子……”属下不明白,却见世子亲自扶着那人上了来接他的马车,扶羡现在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且因着扶正黍的“毒”,身体应当十分虚弱,就连他来南疆也是先命人假扮他慢吞吞过来,他则悄无声息的来,但这里人多眼杂,为掩人耳目,他最好还是不要出面的好。
此时的南疆天气已转暖,昨夜才落了一场连绵的雨,此时空气都带着些雨后清新的味道。院子儿里的白玉兰已零星开了花,白玉兰下持剑而立的男人只穿着寻常百姓家的粗布麻衣,面容却极英俊,连失了记忆警惕性都如此之强。
“公爷,属下们真的不会害您,您安心在这住着,很快世子就会来了。”
“你们非说我是那个什么公爷将军的,还说我失了记忆,可你们又没有证据,我如何能确信?且我已经答应你在这住着了,就不会食言。我又没说要走,不过是在树下赏花罢了,你爱干嘛干嘛去,不要管我。”男人见那人还不离开,气道,“莫非你还要软禁了我不成?!”
他的确失了记忆,且瞧自己的行头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只是他醒来便被一户农家救了,后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