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上的雾,笑着解释道:“一部好作品,动辄几亿投资,倾注上千人几个月甚至几年的心血,没人愿意冒着不能公映的風险讓她参演。炒作是保持话题和曝光的捷径。”
“以前郭绵恃才傲物,可能看不上这种手段,现在没办法。”
“你可不要小瞧粉丝的力量,现在每天都有无數人拨打政府热线,要求公布当初对郭媞的调查,尽快开庭重审,以还郭绵清白。迫于民众压力,廉政司公布了现任署长桑靖的部分调查结果,可以确定,他和那三千亿有关系。他或许会成为申诉案的关键证人。”
胤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郭绵在玻璃门后看得分明,他手里那块平菇已经拆的比金针菇还细了,正想出言提醒他放过它,忽听他又问:“那炒作会不会像真夫妻一样做些亲密举动?”
“还是需要的吧。”程一诺坦诚得要(胤禩的)命,“毕竟没有实锤的话,粉丝磕不起来啊。”
胤禩手中的蘑菇瞬间粉碎。
郭绵蹑手蹑脚地退回房间,蒙上被子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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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郭绵解禁,开始陆续恢复一些线下活动,诸如高端品牌VIP见面会、导演制片的私人聚会、作家读书会之类的。身为经纪人的宋时就變得忙碌起来,分给周颉的时间难免减少。
倒不是指做饭这俩月周颉被她喂胖了十斤,衬衫扣子绷紧,腰带扣也往后退了一个孔,他把晚餐戒了。
主要是晚上那晚擦枪走火,果然不是安眠药和酒精的祸,是他自愿上钩。而自从有了第一次,他就对亲密关系上了瘾,每晚必爬床。
最近天问系統即将公开发售,周颉白日里极忙,回来的很晚。偶尔早回来一次,也要等到周太和周老爷都睡了以后才能做。
他俩的亲密关系并没公开,好像也没有公开的必要,因为除了上床,
俩人根本没什么情感交流,连话都很少说。
宋时有时候覺得很屈辱,感覺自己被当成了性工具,有时候很焦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哨兵使用权,有时候会患得患失,猜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但每到晚上,所有负面情绪就被那根又粗又长又持久的按*摩*棒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