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性不坏,不会害我。”
“你说的也对。”郭绵想了想道:“雍正四年,雍正在西暖阁召集王公大臣,历数你的罪过,大臣们纷纷跪请对你处以极刑,只有你三哥不肯表態。雍正对他极盡嘲讽,把你三哥吓坏了,逗留圆明园一整天不敢走,请求单独觐见,面述自己的想法,雍正却不给他机会。他不得不要来纸笔,就在外面站着写下陈情折,誠惶诚恐地自称奴才,塗塗改改却始终不肯杀你。只说,皇上若有这意思,奴才愿担这个骂名。就是这句,惹恼了雍正,不久便被夺爵圈禁。”
他写的这封折子已被史学家从清宫档案里翻出来,胤禩也读过。
三哥自幼清高,却在折子里自称奴才;他的字,上书房的师傅无一不夸,折子里却那么潦草,后面涂涂改改的表態,更是极盡卑微。
胤禩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无比难过。他想,就算不是自己,为了三哥、九弟、十弟和十四弟,也不能让老四赢。
“所以,没必要为他们当下的立场焦虑。”胤禩拉着郭绵的手安慰道,“我有你,就已经占尽优势了。”
郭绵对他有信心,只是一旦涉入这场残酷的政治斗争,神经难免绷得很紧。
她反手握住胤禩,紧张地问:“那你说我该不该去呢?我总覺得,这其中会有阴谋。按照穿越小说的套路,比赛当天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胤禩微笑着问:“你想不想去?我是在问你,郭绵,而不是你扮演的郭絡罗氏。”
郭绵想了片刻,诚实地说:“想。”
她本来就熱爱骑射运动,更何况是千古一帝康熙亲自主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