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得可怕，所有负责汇报工作的部门主管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威胁着生命一样，说话战战兢兢，两腿瑟瑟发抖。但凡陆迟歇动弹一下，大家都吓得一个激灵，一秒内反思自己三个小时内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例会结束后，陆迟歇整了整西装前襟，大步离开。

众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集体瘫软在位子上，齐齐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周特助，这什么情况啊？”市场部经理忍不住问道。

周鹤摊摊手，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你天天跟在陆总后边儿，陆总这恨不得冰封方圆百里的情况，你会一点儿都不清楚？”

周鹤：“我只有工作时间跟着，私人时间我怎么会了解？”

言下之意，陆总多半是因为私人事情才会心情不好的。

周鹤打发掉会议室一帮老油条后，抱着文件夹刚回办公室坐下，下一秒就接到了总裁办的电话。

“进来。”陆总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森冷。

周鹤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想在二十五度温暖的室温里再加一件羽绒服。

“陆总，您找我？”周鹤推开总裁办的门进去，刻意选了个离陆迟歇最远的角度站定。

陆迟歇正皱眉托腮，看着右侧方的电脑，脸色严肃认真地程度让周鹤开始怀疑AE是不是要破产倒闭了。

“坐。”陆迟歇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