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后第二天，谢凝漾就接着出去跟组考察了，一点儿都没仗着自己和老板的暧昧关系偷懒少干。

谢凝漾知道陆迟歇有意在投标结束后以团建的形式，让大家留下来多玩一个星期。所以也不着急出去玩，一下午都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醒了睡，睡了醒，越睡越无法清醒。

直到四点钟，耳边的电话响起来没完没了，谢凝漾终于气急败坏地醒来，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喂，干嘛？”

“还没醒？”陆迟歇诧异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谢凝漾眯着眼睛，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不满道：“还没五点呢，没到饭点，喊我干什么？”

陆迟歇：“……”

“清醒清醒，省得晚上睡不着。”陆迟歇温言哄道。

“唔……可是好困。”谢凝漾嘟哝道。

“是不是又发烧了？”陆迟歇心下一紧，追问道。

“不是吧，可能就是太困了，睡得太多了反而醒不了。”谢凝漾缩进被窝里，闷闷道。

“那我们说说话，帮你清醒一下。”陆迟歇低笑道。

“哦，说什么？”谢凝漾问道。

“你会游泳吗？”陆迟歇问道。

“不太会。”谢凝漾犹豫了一下，说道，“高中的时候倒是有游泳课，但我一下水就没有安全感，需要有人托扶着才行。但是老师同学扶我的时候，我又觉得没穿衣服扶着腰怪怪的，不想让人碰，最后也没学会什么，只学会了一个人落水后的自救小技巧。”

陆迟歇：“……”